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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抬起虚弱无力的胳膊,将他环住,他受到鼓励,更来了精神,她只能紧紧的攀住他,任凭他占有那片无人踏足的湖水。

    情和欲,本就是人性的极致体现,也是艺术作品追求的永恒主题,她和梁霁辰,似乎都在这一晚,把自己缺失的一角找回来了。

    那些瓶颈、那些琢磨不透,以及她一直以来的自我限制,终于找到了突破口。

    柴可夫斯基的天鹅死了,而她活过来了。

    事罢,待两人都平静下来,钟亦心已没了力气,她昏昏恹恹地阖着眼睛,感觉到陈嚣抱着自己去了浴室,清理完,又将她抱回来,她老实乖巧地缩在他怀中,就要睡着。

    “疼吗?”陈嚣的声音很远,又很温柔。

    “疼,”钟亦心翘着嘴抱怨,有人心疼,她越发觉得自己可怜,“再也不要了。”

    他低低地笑了一声,在她额头亲了一下,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,“乖囡囡,我爱你。”

    她支吾一声,也不知听没听见,趴在他怀里沉沉睡去,一夜甜梦。

    醒来的时候,已经是第二天中午。

    她撑着手臂从床上坐起来,陈嚣已不在身边,她慌慌张张地下床,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,惊觉不妙。

    来了这么久,她还是第一回“旷课”。

    没跟老师打招呼,她头皮一阵发麻,来到浴室里,边刷牙边认真思考,待会儿该怎么把这个锅扔到陈嚣头上。

    都怪他。

    必须让他背锅。

    她望着镜子里的自己,皮肤上分布着可疑的痕迹,她想到昨晚的事,心下满足又怅惘,漱完口,洗净脸,正要上护肤程序,陈嚣推门进来,二话不说就从后面将她抱住。

    “起来了?”他今天真是温柔得不行,在她耳垂上亲亲,说,“给你做好早餐了,洗完下去吃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一开口,她才发觉嗓子有些哑了,平平淡淡一个字,无端被她说出几分旖丽之气,再看镜子里,她连耳根子都红了,而他还在亲着。

    经过了昨夜,她明明白白地感觉到,她和陈嚣之间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,那是超乎寻常的亲密,再无间隙。

    钟亦心才洗过脸,未施粉黛,一张脸干净明丽,和昨晚妩媚的打扮大相径庭,他收紧手臂,将她拢向自己,低沉地问:“昨晚那条裙子呢?”

    “嗯?”她没反应过来,脑子被他亲的一阵发麻,随口应了一句,“大概在衣帽间吧,怎么了?”

    隔了好久,陈嚣才抵在她耳边说:“再穿给我看看。”

    他的心思昭然若揭,钟亦心害羞又觉得好笑,她拿手肘轻轻撞了撞他,“你不是说不好看吗?”

    “我嘴贱,你又不是不知道,”男人在这种时候,怎么低声下气都甘之如饴,他蹭着她白皙的后颈,低声哄着,“囡囡,乖囡囡,穿给我看看。”

    窗外柔和的秋日阳光斜斜地透进来,打在光洁的地砖上,钟亦心红着脸推开他,“别闹,我还得去老师家练琴,老师会骂我的,老师骂了我,我会狠狠地骂你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帮你请过假了,三个月了,你陪我一天,行吗?”他难得这样恳求,她怎么说得出拒绝的话,陈嚣看她松了口,便抱着她来到衣帽间,从地板上拾起那条裙子,挑眉看向她。

    “脏了……”她摇摇头,表示自己不要穿。

    “没脏,干净得很,香的,”陈嚣将钟亦心抱到他身边,动作自然地帮她穿上裙子,整个过程钟亦心都死死地闭着眼睛,直到自己被他抱起来,又重新回到那张大床上,翻来覆去,裙子上的羽毛落了满地满床。

    有了上一回的经验,他这次不再生涩,轻易地挑起火,又帮她平息,十足耐心温柔,到后面又突然发狠,让她泣不成声。

    早餐一口没吃,反倒被人当了早餐。

    一次不够,又一次,她都怕了。

    等结束后,她可惜地看着那条裙子,这上面的羽毛可是她请匠人一根根缝上去的,就这么被他粗鲁的拽掉,实在是暴殄天物。

    令她感到欣慰的是,他们终于有了这样亲密的体验,却没有感觉到贤者时间,至少她没有,她并不觉得尴尬,或者需要和他暂时避开,只嫌不能更加亲近。

    他也是吗?

    钟亦心抬起脸观察陈嚣的表情,他眼里没有迷惘,只有满足过后的倦意,她伸出手在他下巴上轻轻蹭着,上面冒出青色胡茬,手感粗糙,她将手指嵌进他下巴上的小窝里,不高兴地说:“你是不是和我的裙子有仇,干嘛和它过不去?”

    “对,昨天看到的时候就看它不顺眼,想把毛都拔了。”他笑着去吻她的手指。

    怎么这么孩子气?钟亦心忍不住笑话他,又和他闹了好一阵子,她忽然想起来问,“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打我主意的?”

    什么打主意,讲得这么难听,陈嚣刚想纠正她,忽然心头一动,一本正经道:“还记得我们从西藏回来后,我回家住的的头一晚吗?”

    钟亦心点点头,她当然记得,那时候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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