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原本想快速脱了k子拔掉g塞,但现在他改变心意了。
原本应是时常紧闭的皱褶,现在反sx地收缩,变成主动磨擦一圈圈的细緻纹路,陈英志微喘着,二指夹着g塞末端的狭窄处,轻轻往内推,又轻轻拉出来。
润滑y早已半乾,螺旋纹路乾涩地进出,增加磨擦的感觉。车裡只有自己一人,陈英志放鬆全身的力气,呻y也不由自主从喉间飘出。
「啊哈啊啊嗯」
丝线一般似有若无的快感徐徐灌注大脑,内k裡的y茎半y起来,但前端已经让内ks了一小块。
k子实在太恼人了,真想乾脆脱掉算了。
可是虽然曾在车上自w过,陈英志还是不想脱k子,毕竟自w只要拉开拉鍊,随时都能遮住,脱k子露出的部位太大,万一被人看到就糟了。
他紧紧闭上眼睛,然后毅然决然把g塞cha回去,被按摩得正爽的部位撑大的那一瞬间,身子颤了颤,嘴巴也叫出相当尖拔的声音。他呆呆地靠着椅背,没想到自己会发出那种叫声,像个nv人一样,真是难堪,他绝对不能在许振华面前叫出那种声音。
他等t内的快感稍微减退,长吁一口气,这才开车回家。
g门收缩是很自然的无意识行为,因此一路上g塞依旧发挥出十足的存在感,尤其刚才y茎被撩起的慾望还没得到满足,更加强了后庭与异物磨擦的敏感度,陈英志想忽略都没办法。
他只想快点回家,脱掉这烦人的k子,好好choucha自己。
但现在连上天都作弄他──不,肯定是恶魔在搞鬼,他在租屋处附近绕来绕去都没有停车位,最后才在较远的公园旁找到车位,想到得走十分鐘才能到家就烦,他下车时看了黑暗的公园一眼,本来兴起到公厕自w的念头,不过马上就否决了。
这个大公园到了晚上偶尔会有人在裡面钓人,还有人会大胆地在树丛间打p,可是公园再怎麼说都是一般大眾出没的公共场所,和酒吧的厕所不一样,他不想让自己跨越那条道德界线,并不是自命清高,而是总觉得如果跨过去了,好像许多事情就会变得更无所谓。那太可怕了,他还想当个普通人。
所以他只好忍受行走时在g间攀升的快感,爬楼梯的时候也埋怨自己为什麼不租有电梯的公寓。
一进入房间,他马上边扯领带边关窗户,然后迫不及待脱掉k子。
但再怎麼急,小j花还是得细心呵护,他耐着x子慢慢拉出g塞,乾掉的润滑y变得更黏更涩,螺旋纹路通过x口的时候,他发出颤抖的气音。
还是太乾了。他拿了床头上飞机杯用的润滑y很快抹上去,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尖端cha入。
「啊哈啊啊呼、呼」陈英志背靠着床头的枕头,用g塞慢慢choucha自己的jx,另一隻手抚摸y起的y茎。边cha边打手枪实在太爽了,虽然许振华这麼做的时候他也很爽,可是他就是不想让那个总是想欺负他的坏心眼臭小鬼知道。
如果许振华知道他也开始享受cha入的快感,肯定会要上他。
陈英志实在不懂那个精虫衝脑的小鬼到底在想什麼,今晚一开始还觉得许振华很可ai,还希望被人误认他们是情侣,结果电影一看完就在车上猥褻他。
充斥了快感的头脑中浮现出许振华叫他吃热狗时的淘气笑脸,以及在车上露出x慾高涨的rb,以带着se情的喘息声音要他快点t的模样。
不知道许振华g他的时候,又会是什麼表情
想像着根部还只有稀疏mao髮的rbcha入自己,兴奋的幻想驱使陈英志的双手更快速地动作,但两边的动作方向不同,他一没注意就把g塞cha入到底又拔出来,幅度过大的缩张快感让手中的x器y得直挺挺,他慌张地摸索床头的面纸,赶在喷发前包起来。
他大口吸气,继续轻轻擼着自己,陶醉在高c的餘韵裡。不过在高c过后,紧接着来的是后庭彷彿抹了薄荷油似的痛。
好难受。他夹起大腿侧躺了好一会儿,那裡还是像着火一样痛,他不禁认真考虑要不要买冰块来敷。
要cha着那个鬼东西上班是绝对不可能的陈英志忿忿地想。
─待续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