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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好啊,你唱。”

    “风吹雨成花,时间追不上白马,你年少掌心的梦话,依然紧握着吗我们说好不分离,要一直一直在一起,就算与时间为敌,就算与全世界背离今夕何夕,青草离离,明月夜送君千里,等来年,秋风起”

    汀昱,你不知道的其实还有很多。

    第7章 交换男朋友

    喂总经理吃药的第一天

    我看见蒋经理咳嗽了。

    午休时间把药买了回来,放在我打翻奶茶的位置。蒋经理从茶水间出来,药就没了。

    “苏程程,蒋经理要你给他泡杯咖啡,”他的助理说。

    我捧着热咖啡敲门。

    他抿了一小口,镜片起雾了,“烫,帮我吹。”

    我接过,埋头给他吹。他走到我跟前,坐在桌子上。

    “打开,”他把我买的药递给我。

    “喂我吃,”他说,嘴巴微张,舌头若隐若现。

    “蒋经理,我”

    “你传染给我的,你不负责?”

    我只好唯唯诺诺的拆开包装,将一粒白色药片轻轻的放在他的舌尖,看着他合嘴,喉结一滑,吞咽下去。

    “明天这个点,咖啡吹凉了才能进来。”

    我拼命的点头,只想赶紧逃离,不让他听见我震耳欲聋的心跳声。

    春运过去了,有一天汀昱对我说:“程程,过年那段时间我认识了一个朋友,他问我有没兴趣交换男朋友,多久都行,你觉得怎么样?”

    我觉得怎么样?汀昱在国外长大,我能理解他的前卫思想,但我是一个保守的人,他那样问我的时候,我都想哭了。

    “我不想。”

    “程程,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,这个并不代表什么,只是玩玩。”

    只是玩玩?也对,汀昱本来就是一个爱玩的人。可是,我现在才知道感情原来还可以这么玩。

    接下来的几天,他认真的给我灌输他的思想。他说,他说,精神上的信任才是最重要的,肉体上只是一时的满足。男性生来就是为了繁衍后代,被异性吸引是很正常的,用不着大惊小怪。我们之所以有别于动物,是因为我们的精神牵绊,他选择和我在一起,那无论他和谁发生了什么关系,都不足为奇,我才是他想共度一生的那个人。

    我已经尽我最大的能力表达他的意思,我总结了一下,其实就是,其实就是,他想找另一个人做。

    嗯,对,他想找别人,做。如果交换男朋友,那样我也不会吃亏。

    第8章 地铁骚扰

    喂总经理吃药的第二天

    我真的不是故意的。

    今天咖啡泡得有点满,走的时候溢出来几滴。蒋经理抓过我的手,张嘴给我舔干净,被他舔过的地方麻得不行。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做出那样的动作,至今我都认为我和他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。

    “我发现你上班有点不专心,”我把药片送到他嘴边,他这样说。

    “我”他突然咬住我的手指,我好不容易才抽出来,“我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偷窥狂?”他这样问我。

    我傻傻的看着他,“蒋经理,我,我桌子的角度有点偏。”

    他似乎不太相信。

    “我,我有男朋友了,”每天提醒自己的话,忽然间冲口而出。

    “噢?”他低下头看着我的手,那是我最满意我身上的地方,“疼吗?”

    我看着上面的咬痕,摇摇头。

    有一段时间我上下班不得不挤地铁。在我们搬到海珠区之前,我们住在天河区。

    那天下班我被挤到最里面的角落里。我前面都是一米八几的高个子,还有好些外国人。我一米七多的身高站在后面,什么都看不到。

    我发现前方有个身体在蹭我,我用手去推他的后背,他却越贴越近,几乎要倒在我身上。我终于抬起头,看到他转过头看我的脸,是顾汀钧,可恶的顾汀钧。他朝我邪恶的浅笑,我不知道长成那样的脸,我男朋友的脸,还能做出那般邪恶的表情。

    我除了任他胡作非为,什么都做不了。

    等他终于放过我,让我下了站,我问他:“你怎么还不回加拿大?”

    他说:“和我哥分手吧,你和他在一起不会幸福的。”

    我笑了。果然是亲兄弟啊,顾汀钧,还就真被你说对了,我怎么知道之后我会活得那么痛苦,那般死去活来。

    第9章 柏拉图式不存在

    喂总经理吃药的第三天

    “你是不是又偷看我了?”我还没把咖啡放下,就听见蒋经理这样说。咖啡也随着我骤然加速的心跳,摇晃了好一会儿。

    “我”

    “你桌子的问题?”

    我不敢直视他的眼睛。

    “那就换别处去,我不习惯老被人盯着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桌子的问题,”不知哪来的勇气,我这样回他。

    “噢?”他走到我跟前,“你是真的对我有感觉?”

    我猛地摇头。

    他又问我:“你知道我们总裁吧?”

    我看着他,微微点头。

    “他是我一直很崇拜的人,如果哪天你有他一半优秀,我就允许你追我。”

    我的脑袋像突然炸开一样,我转身去开门,我不想面对。柏拉图说如果遇见一个美的心灵,纵然他在形体上不甚美观,也应该对他起爱慕。那如果连心灵都不美呢?我有一个肮脏的心灵,我有万种情绪,我这个人活着毫无价值。

    蒋经理追过来,拉住我的手,把我抵在门上。

    “你又哭了?”他捧起我的脸,眼睛在镜片里闪着光,“公司不需要像你这样脆弱的员工,这是你第几次在我面前掉眼泪了?”

    他看着我把眼泪哭光,最后说:“哭完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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